还是没忍住,忿忿不平道。「但把我骗去社办的是作者,他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啊。」「不,你不能这麽想。就算作者叫她们去把社办的门上锁,选择权依然在她们手里,是她们选择这麽做的。」她坚定地对我说,「而且你不觉得很Ga0笑吗?我又没有要她们帮我打抱不平,自以为是的正义才不是正义,只是拿我当藉口合理化她们的恶劣行为罢了。」我想,漫漫才是对的。其实我并非不懂这个道理,我只是不想和她们起冲突,就将事情都推给作者,说服自己不要再追究了。「你为什麽要把我骗去社团办公室?」下课时间,我独自到後走廊的yAn台透透气。本来是想向作者兴师问罪的,可要传简讯时,我却没了那个气焰。作者迟迟没有回覆,於是我又问:「你为什麽要骗我,那里有任璟翔的故事?」那里明明什麽都没有,只有莫名出现在我脑中的,不属於我的记忆片段。「我是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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