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持着那个僵直的坐姿,如同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像。耳朵竭力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异动——压抑的脚步声、低沉的指令声、甚至是空气流动中那微不足道的改变。他的心脏在胸腔里以一种近乎疼痛的频率狂跳,撞击着肋骨,仿佛要挣脱这具脆弱的躯壳。腹部的伤口也开始不甘寂寞地搏动,一阵阵隐痛提醒着他身体的羸弱与不堪重负。 “我能行”那三个字带来的短暂勇气,在绝对寂静的等待中,正被一丝丝抽离。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门被暴力撞开的画面,想象刀疤脸那狰狞的面孔出现在门口,想象子弹穿透身体那瞬间的灼热与冰冷……冷汗沿着他的脊柱滑落,浸湿了单薄的病号服,带来一阵阵黏腻的寒意。他死死咬住下唇,用疼痛对抗着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恐惧浪潮,目光死死锁住房门,仿佛那是生死之间唯一的屏障。 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有几分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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